由於第三個故事的情節比較複雜,受害人與關心她的人討論過了,他們不認為現在的台灣社會能夠正確評價她的遭遇,所以結果很遺憾地,我不能說這個故事。
但是,我個人認為她的故事很有啟發性,涉及到的意義層面也比前兩個故事多,非常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完整地講述。在此之前,我們先把決定權交給時間吧。
話說回來,在聽過前兩個故事以及一些數據後,應該有部分讀者對新聞中主角的看法會有所改變,不管你是從偏向「她在說謊」的主張走向「她一定沒說謊」還是「她很大可能沒說謊」的主張,你應該有開始意識到,由於知識和經驗的匱乏,人非常容易滿懷自信地下錯誤判斷。
就連在我寫了上篇文章之後,依然有人堅持新聞內文所提的「供述不一」「七個月時長太久」「對拿刀的記憶怎麼會混亂」等等細節足以證明少女在說謊,這些顯然都是主觀推測,我相信提出這些堅持的人都不曾做過受害人。
「根據少量證據,相信自己所想的一定是對的」未嘗不是種危險的思考方式,這裡我想分享一個著名的訪談影片,前天朋友才推薦給我看,我覺得很有趣。

